风途石头

你且只往更高处站,任山脚下唾沫横飞

【瓶邪】《杀鸡狂魔张起灵》

中秋节我本来打算回杭州跟老爹老妈一起过的,就在我订票的前夕我老妈打电话过来问我打不打算回家,我说打算,我老妈又问,订没订票。当时我倍感关怀,以为我老妈想我想得不得了,几乎涕泗横流地说:“还没有,我马上就订!”

老太太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,说:“那就好,不然退票怪麻烦的,我跟你爹去大草原玩了,你记得吃月饼哈!”

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电话传来了忙音。我放下了手机,突然了解了胖子每天看我和闷油瓶的心情。

闷油瓶对在哪里过节没有什么意见,反正在哪里都是他随我闹腾,倒是可恶的张海客非要过来,说中秋节是重要的节日,一定要来给族长请安。他来请安我是没有意见的,毕竟他还会给族长上孝敬,要是他能少吃点饭就更好了,每次他总能跟胖子合谋杀掉我家老张宝贵的小鸡鸡。

这货已经习惯了我不给他好脸色看,自己该干嘛干嘛,还挺自得其乐的,我收拾着模具准备亲手做月饼,听见隔壁大妈的骂声。

我看闷油瓶站在院子门口,生怕他受欺负,手都没洗就走了出去,那大妈骂得方言很利索,连在一起我也听不太明白,好像大概就是我家鸡跑到她家院子里偷食吃巴拉巴拉。

这种大妈跟她根本没道理讲,说什么跑到谁家院子里就是谁的,以这个为由杀过我家的好几只鸡。本来今天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在这住了好几年我们已经被她闹习惯了。可是今天跑过去的是一只小鸡崽,还是瓶仔亲自照料的小鸡崽,可以说是除了我以外的闷油瓶的另一个宝贝了。要是别的小鸡崽闷油瓶说不定就不理她了,看样子应该是大妈说这小鸡崽归她,但是闷油瓶没同意,然后引发了这场“骂战”。

我走到闷油瓶身边的时候,那大妈一脚把小鸡崽踹了出去,小黄鸡哪里经得起她这一脚,扑腾了两下小翅膀,不动弹了。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,不由得愣了一下,扭头去看闷油瓶,闷油瓶的表情一瞬间就变了,卧槽,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还从来没见过闷油瓶有这样的表情,比看到胖子给我们俩的脚盆钻眼、黑瞎子半夜时候站在冰箱前、我在床上没穿衣服的表情都要凶狠。

那大妈本来也很怵闷油瓶,一见他这表情顿时吓到了。闷油瓶没说什么,大步流星地往回走,我赶忙跟过去,张海客跟我们撞了个迎面,也愣了一下,闷油瓶走进屋里,打开柜门抽出黑金古刀就往外走,我眼前一黑,一把抱住闷油瓶的腰:“小哥,小哥冷静!鸡崽没了还能再养,我可只有你一个啊!”

张海客跟胖子听到声音也走了进来,一见这架势两人对脸懵逼,我哪里敌得过闷油瓶的力气,几乎被他拖了出去,我叫胖子:“愣着干什么啊,拦着点啊!”

这个时候闷油瓶提着刀已经走到院子里了,张海客竟然少见的有点无措,估计没见过他们族长变态的样子。胖子一拍大腿反应了过来,说:“哎,小哥,小哥你这是干什么!”

那大妈一看闷油瓶这修罗的样,吓得腿肚子都软了,叫我名字,说:“小吴,小吴你家那口子要干什么?”

我又扑上去拦闷油瓶,他根本就不甩我。我估计他不能那么莽撞,也就是带拦不拦的。闷油瓶看也不看那大妈,走到街上拽起一只鸡的膀子,干净利落地就给抹了脖子。

那只鸡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,倒是大妈嗷地喊了一声,想去拽闷油瓶还不敢。急得直跳脚。

我们平时养鸡都是散养,没有圈起来那一说,一般都在街上瞎晃,走串了到隔壁院子都是常事,到晚上自己就回来了。只有隔壁大妈看不上我们,经常琢磨我们的鸡。现在在我家门口这一片晃悠的鸡都是隔壁大妈家的,闷油瓶手脚特别利索,一转眼就杀了三只,我们还没反应过来。张海客看到这场景目瞪口呆,能看到他这表情真是新鲜,要不是时候不对我真应该拍下来。

那大妈回过味来赶紧把剩下的鸡往院子里赶,抢救回来了一些。地上“尸横遍野”,大街上的人全都懵逼了,闷油瓶一身衣服上全都是鸡血,跟个杀神似的,不知道还以为是杀人现场。

那大妈把鸡赶回去了闷油瓶也没回来,在身上蹭了蹭手上的血迹,抱着刀就坐在了人家的门前,大有一副出来一只杀一只出来两个杀一双的气势。我跟胖子对视了一眼,谁也不敢去讨闷油瓶的霉头。

我过去劝闷油瓶,根本劝不动。丫个大神硬生生地在人家门口坐了一下午,别说鸡了,蚊子都没敢飞出来一只,那大妈在院子里连骂都不敢骂。

这天晚上张海客就回去了,照往常肯定是会赖着住上一夜的。临走时我听到他跟小张哥在发微信,小张哥发了条语音,隐约好像是说“族长还能抢救一下”,叫张海客不要放弃之类的。

张海客:“没救了,绝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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